我尚未射精,见她这么累了,不忍心再继续折磨她,只好把大鸡巴插在她窄紧的小穴里,享受着她穴内夹吻缩吮的滋味,打算等她歇息够了再开战。我想起和她在床上插过了穴,到现在都还没吻过这位骚媚大美女的小嘴,本想叫她脱下猫头鹰面罩让我亲吻,又想以我插得她爽酥酥的交情,她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于是我伸出手,将她的面罩拿掉,想都没想地低头正要去吸吮她的小舌尖时,却发现不对,动作突然僵住了,整个人愣在那里。啊!这……这个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小浪穴,竟然是……是我的……妈妈!   只见她满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高贵娇 的脸上呈现满足的美态,迷人的媚眼半闭着,尚留着刚才狂欢的欲 火花, 红的性感嘴唇,下颚丰润肥嫩,流满香汗的酥胸还微微颤动着呐!难怪我会在她身上闻到妈妈的香水味道,难怪我会觉得她特别美丽娇 ,原来她本来就是我妈妈,从小就一直在心中偷偷爱慕着的亲生妈妈呀!我颤着声音叫道:『妈妈……』   一霎时,本已 得昏沉沉的她也忽然清醒了过来,呆呆地睁大媚眼,看来她还以为她的耳朵听错了,也伸手将我的面罩拿下来,一看确是我──她的亲生儿子,整个娇靥都羞红了,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们这样对望了好几分钟,我还趴在她身上,大鸡巴也还插在她淫水涟涟的小穴里轻轻一抖一抖地颤着呐!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这是母子乱伦的淫交,一时惊慌地想把我推下她的娇躯,因为我们的身体贴得太紧了,她没能推得动,急得她害羞地道:   『进……进一……你……你竟敢……对……妈妈做……这……这种事……』   我想起刚才在大厅里是她主动来找我的,于是对她说:『啊!妈妈,你忘了刚才是你来对我献媚的吗?而且我真得不知道那是你呀!你主动地来要求我和你作爱,你都忘记了吗?』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想起了当时的一幕,确是她自己走过来要和我有一腿的,想通的同时,她也羞愧得满脸红晕,此时的她真不敢相信自己怎会这么淫荡,竟然在丈夫还活着的婚姻生活中到外面偷人,而且偷到的还是自己儿子的大鸡巴!如果此事传扬开去,往后教她怎么做人呢?又教她怎么来面对她儿子的我呢?于是她又用羞愧难当的声音对我道:   『进一……这件事……是……妈妈错……了……我……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你别……嗯……别说出去呀……现在……你……出去吧……让妈妈……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我一见她羞红的样子,别有一番娇媚的美态,激情地把妈妈的娇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也不规矩地在她脸颊和粉颈上亲吻了起来。   妈妈此刻就像哑巴吃黄莲一般,自己理亏又不敢大声叫喊,怕别人知道我们母子乱伦的事,但是母亲的尊严,又让她不想继续和我乱伦下去,小嘴里挣扎地道:   『哎……哎呀……不……不行呀……你不能……对我这……这样……我……我是你……妈妈……呀……让别人……知道……了……叫妈妈……以后……怎……怎么做人……哎……哎唷……不行……你……不……不能……喔……喔……不可以……呀……不能这样……的……妈妈……不让你……』   她已经慌得语无伦次地叫着辞意不达的片段词语,可怜的妈妈,一直挣扎着想要脱出我的怀抱,但是像她这么娇媚的女人又怎能抵抗得了我正值青壮的力量,始终无法离开我的掌握。   她又继续叫着:『哎……哎呀……进一……不……行……不能……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就饶了……妈妈……吧……我……我们……不能……再……再作爱了……求求你……妈妈……在……在求你了……』   我边抱着她丰满肥嫩的娇躯道:『妈妈!反正你的小穴都被我的大鸡巴干过了,有什么我们不能做的事?只要你跟我密秘的在床上作爱,我当然不会傻得把这种很不名誉的事讲出去,好啦!妈妈,我们就再来干一次嘛!我刚才不是干得你很爽吗?』   我这时正是欲火如焚的当头,根本听不进去她的哀求声,只想把大鸡巴再插进她的小穴里销魂一次,但是妈妈还是神智清醒地左右摇摆着肥美的大屁股,让我的大鸡巴对不准她的洞口,只能在她浪水霪霪的小肉穴边磨来磨去。   妈妈因为爸爸已经很久没有回家插她的小穴了,虽然刚才被我插得 了几次身子,但空虚太久的小浪穴还是急着想被大鸡巴插干才能压下她的欲火,造成她的理智和肉体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嘴里拚命地说着不要,小穴里却一直流着骚浪的淫水,尤其当我的大龟头磨到她的阴核上时,又让她骚痒得娇躯扭来扭去。   我在她的挣动中看见妈妈那对丰满的美乳在她胸前摇来晃去,乳浪翻飞里,真是淫媚极了,连忙趴着去吸吮起那对雪白丰肥的玉乳。   尝过我大鸡巴甜头的妈妈怎能档得住我这强烈的挑情动作所带给她的刺激,她已经渐渐迷失了神智,但是她的矜持和羞耻还是让她像徵性地挣扎着,小嘴里叫着:   『喔……进……进一……不……不要……妈妈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嘛……求……求求你……不可以……的……妈妈……拜托你……不……不要……这样嘛……喔……喔……』   她的嘴里虽然说着不要,可是骚痒难奈的小穴已使她主动地将大屁股一直往上挺动,两条玉腿也叉得更开,好像希望我的大鸡巴赶快插进她的小穴里。   我见已将妈妈挑逗得浑身骚痒难受,挣动的力量也微弱了下来,就配合着她大屁股上挺的动作,大龟头撑开妈妈的阴唇,把大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了。当我的大鸡巴干进了妈妈的小穴时,她已经爽得哼着道:   『哎呀……喔……喔……进一……你不……不能干……妈妈……的……小穴……哎唷……哎……哎呀……你真……真得……插进去……了……喔……不行……不行呀……啊……喔……大……大鸡巴……整根……插……插进……妈妈……的……小穴里……了……哎唷……不……你……不能插……妈妈……这样……叫我……怎……么做人……哎……哎唷……不要……嘛……你……不要……干……妈妈……嘛……哎呀……』   妈妈的嘴里叫我不能插她的小穴,可是看样子她的大屁股挺动的速度却比我抽送还要快,她不时将我的大鸡巴深深咬进她的穴心里,辗磨着肥臀让大龟头揉着她的花心转,双手也伸上来将我抱得紧紧的,并主动地献上她的香吻,让我吸吮着她的香舌。   妈妈这种闷骚的表现,让我爽快得加大了力气用大鸡巴狠 着她的小穴,这时妈妈的全身像烈火烧着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她也努力地挺着、扭着、摇着、筛着她的大屁股,紧紧地拥抱着我,骚媚地叫道:   『哎呀……进一……呀……妈妈的……大鸡巴……亲……哥哥……哎唷……妈妈……的……小穴……让你干……麻了……嗯……嗯哼……妈妈……舒服……透……了……哎哟……哎……哎呀……妈妈……快……美死了……喔……喔……美……美死了……哎……喔……哥呀……妈妈……的……好哥哥……大鸡巴……干得……妈妈好……爽……好舒服……呀……哎唷……大鸡……巴……哥哥……插……插死……妈妈……了呀……喔……喔……』   妈妈疯狂地大叫着,这时她也不怕别人听到我们母子乱伦的丑事,那骚浪淫媚的样子像是乐到了极点,而我是越插越兴奋,妈妈的小穴比梅子姐和理惠妹妹的两只小骚穴插起来更紧、更暖、更舒畅,或许这是母子乱伦的刺激让我更爱妈妈的小浪穴吧!   我们母子在床上杀得天昏地暗,抛开了一切伦常关系,也不管所有的世俗观念,只求肉欲能够满足。   我插得大力,妈妈也挺得越快,不时把她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的小浪穴抬高,好让我的大鸡巴插得更深入,浪叫着道:   『哎呀……好哥哥……妈妈舒……服……透了……哎……哎唷……妈妈……的……大鸡巴……哥哥……亲丈夫……好……儿子……妈妈……喔……美……美死……了……喔……喔……好儿子……你的……大鸡巴……插得……妈妈……浪……浪死了……哎哟……妈妈……要……要被……哥哥的……大……鸡巴……干死了……喔……喔……爽……爽……妈妈……好……好爽……哎哟……妈妈……快……快忍……不住了……妈妈……要……丢……丢给……大鸡巴……儿子了……快……再大力……干……妈妈……吧……喔……喔……』   我耳里听到妈妈说她忍不住快要丢了,虽然我也很爽,但是为了将来的长久之计,我强忍着酥麻的感觉,突然迅速地抽出我的大鸡巴,静静地伏在妈妈的娇躯上。   我这一片面停止干穴的动作,可把妈妈给急坏了,只见她更用力地抱紧了我,猛力摇着她的大肥臀,想要把大鸡巴吞进她的小穴里,小嘴里更是气急败坏地道:   『哎呀……哥哥……你……你怎么……把……哎唷……把……大鸡巴抽……出去……嘛……喔……喔……妈妈……浪得……正……爽着……要丢你……怎么……停了嘛……亲……哥哥……你……坏死了……快嘛……快来再……干……妈妈……的……小浪穴……嘛……哎唷……妈妈……受不了……不……不要再……折磨……妈妈了……嘛……哥哥……你……害死……妈妈……了……求……求求你……哥哥……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嘛……只要……你……再干……妈妈……的……小穴……要……妈妈怎……样……都可以……哎唷……快嘛……妈妈……痒死了……喔……快嘛……』   我见她如此着急的骚浪模样,得意地对她说道:『妈妈!要我再干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要继续干你的小浪穴。』   妈妈急急地问道:『哎……你真的……急死人了……不要……整妈妈了……快插进来……嘛……再干…妈妈的小穴……再说嘛……喔……好嘛……好嘛……什么条件……妈妈……答应就是…了……真是……急死人了……喔……喔……』   我道:『妈妈!我的条件是以后还要再干你的小穴,既然我们有了肉体关系,就让儿子来安慰你的小穴嘛!』   妈妈羞得不好意思地道:『嗯……这……这怎么……可……可以……妈妈……是有……丈夫的……女人……呐……妈妈的……丈夫……还是……你的……爸爸呢……怎……怎么……可以……和……和你……』   我威胁她道:『好吧!妈妈,这是你的说法喔!既然这样,我不插你了,我要走了。』   我假装要离开的样子,急得她玉手紧抱住我,像是怕我不插她了,娇 的她献媚地道:   『哎呀……妈妈……不好意思……答应你嘛……你……坏死了啦……你……你的……大鸡巴……把……妈妈……插得死去……活来……妈妈……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了……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嗯……嗯哼……好嘛……好嘛……但……但是……你要……把……这件事……保密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喔……你……答应妈妈……嗯……妈妈就……继续……和……和你……插……插穴……好吗……』   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她也答应了我能再继续插她的小穴,我们两个交换条件,皆大欢喜的母子,继续刚才那场情欲奔放的大战。   这次我要妈妈趴跪在床上,想从她大屁股后面干她的小穴,妈妈柔顺地照我的吩咐做了,并且将跪着的两只玉腿分开,让我从她的屁股沟后面能看到她的小穴,方便我大鸡巴的干进。   我握着大鸡巴在妈妈浪水流得满屁股的小穴口上一顶,因为有她淫水的帮助,很顺利地就干了进去,几十下的干弄,就把妈妈插得又淫荡了起来,只见以狗爬式趴在床上的妈妈,一个粉白嫩圆的大屁股不停地以我的大鸡巴为中心,摇晃着她的大肥臀,两片被大鸡巴左右撑开的阴唇旁边,不时地流出一股股的淫水,我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小穴里一进一出地抽送着,妈妈哼着迷死人的浪哼声道:   『喔……喔……好……好大的……大鸡巴……哎呀……妈妈……又要……爽死了……哥哥……大鸡巴哥……哥……你……顶得……妈妈……好舒服……哟……喔……啊……啊……大鸡巴……哥哥……好厉害……喔……插得……妈妈……喔……嗯……嗯……会死……在……哥哥的……大……鸡巴……下……的……噢……噢……妈妈……受……受不了……啦……要……丢……丢出……来了……哥呀……亲哥哥……妈妈……要……你的……大鸡巴……干……小穴才……会……爽……喔……喔……妈妈……要……要来……了……妈妈要……丢给……会干穴……的……好儿子……大……鸡巴……亲哥哥……了啊……啊……啊……妈妈……丢……丢了……喔……丢出……来……了……喔……喔……』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伸手在她晃动不已的乳房上揉捏紧搓着,听着妈妈骚媚淫浪的叫床声,婉啭娇啼地承迎着我的插干,大鸡巴传来一阵阵舒爽的快感,终于在她 了三、四次身子后,伏在她的大屁股上,大鸡巴紧紧地干在小穴心里,射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精液,两个人都丢的舒舒爽爽的,也累得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也没有力气再去清理善后。   管他的,不会打一次炮就中奖吧!就算妈妈怀孕了,以现在医学的进步,也可以把婴儿拿掉;再不然把账算在爸爸头上也可以嘛!本来男女之间阴阳媾精就是会产生新生命的呀!   从此之后,妈妈再也不会出去打排旅游了,专心一意地在家里照顾我,晚上我就到她房里和她同眠,当然我们每晚都做露水鸳鸯,在人前我是她的乖儿子,在床上她是我的骚淫妇,我就这样替爸爸安慰着空虚寂寞的妈妈,我们母子俩恣情欢乐,让妈妈享受着性爱的滋润, 饱了她骚浪的小穴,还开了她小屁眼的后苞呐!有时也在她小嘴里、肥乳上、以及娇躯的每一个地方射精,这时候如果爸爸要和我比较谁清楚妈妈身上的种种特徵,我敢说他一定比不过我的。   当然偶而我也会和春梅姐及柏惠妹妹一起干穴,滋润她们母女两只骚穴,做我的地下情妇,我还在等机会把妈妈和她们母女两人凑在一起,打算要来个大被同眠,两对母子、母女间一同寻求性欲的满足,这岂非是人间一大乐事?   从今以后我和妈妈过着神仙的日子……   (美好的开始是不是也要有个美好的结局,你们说对吗?哈哈!!)   吸血鬼妈妈   吸血鬼妈妈(Blood Tie)   翻译∶骆驼祥子1998/04/24/   《前言》   这是鄙者由网路下载的一篇英文小说,没有标明作者,仅在文章开头题一首诗,由于鄙者肚子里确实没有几滴墨水,手边又无资料,不敢轻率翻译,以免贻笑大方,特别把原诗列出,就教于饱学之士,希望大家踊跃指正。谢谢!   “ I've never quibbled   If it was ribald   I would devour   Where orthers merely nibbled. “   ——Tom Lehrer, “ Smut ”   《第一部∶吸血鬼妈妈》   (1)   当计程车在酒吧前停下,付过车资跨出车门,我就开始后悔了!这个地方看起来几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脏乱,停车场上到处都是被踩扁的啤酒罐、破碎的酒瓶,还有几只 心的蟑螂在上面爬行,霓虹灯上的广告词还把字拼错了,真不敢相信我会到这种地方来……   下班后,约了个女孩回家,当我们忙于谈情说爱时,电话铃声很煞风景的响起,因为正打的火热,所以任由它响。不过对方似乎更有耐心,就是不挂断,大约有二十七、八响,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拿起听筒很不耐烦的回应∶   “喂!”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大卫·詹诺吗?”   “是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一会儿再打来,我正忙得不可开交。”   “是很重要,希望能和你见个面讨论!”   “听着!如果是我侵犯了你, 了你!找我的律师去;否则,请不要烦我,我……”   “你的声音好像被狗干到似的!听着!我……”   我突然觉得 心的想吐,最近常常无缘无故的呕吐,大概是得到流行感冒或是伤到胃肠怎么的。“对不起,请你等一下!”   放下听筒跑进浴室,呕出好几口,待胃较平顺时,倒一杯水慢慢喝下,平缓身体,然后走回来接电话∶   “抱歉!”   “你是呕吐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怎么?你……”   “我知道的不少,你已经呕吐有一阵子了,对吧?”   “是啊!”   “眼睛很怕光,对不对?”   “是!是!是!”   这阵子出门一定要戴太阳眼镜,否则眼睛就被光线刺的受不了,尤其艳阳高照的时候,根本就寸步难行。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想了解详细情形,明晚深夜到”猫与雄鸡“酒吧找我!”   对方挂断电话,留下我一脸错愕的站在那儿!   缓缓坐下来,思考这整件事,也许我曾经跟这个女人睡过觉,而传泄到一种奇特的性病。我想,去揭开始末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回头望向卧室,凯莉这女人,在我讲电话时已经趁机溜走了。他妈的!我明天休假整天没事干耶!真是有够“衰”!……   走进酒吧,天呀!比外边好不到那里去。   叫了杯啤酒,刚喝一口几乎立刻又吐出来∶“这是甚么鬼东西?”   我一面嘀咕一面打量这杯酒,这那是酒?简直像洗过马桶或碗盘的脏水嘛!   带着厌烦的心等候,直到快等得不耐烦时,一个女郎推开门跚跚进入,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在寻找另一次交易机会的阻街女郎,不过我认为看她总比看这个地方,让人更舒服些!   女郎看起来大约十五或十六岁左右,酒吧里的暗淡灯光,让她长及腰部的金发,埙泄成红色的!皮肤也被照映的看起来有点儿恐怖。黑色短背心及牛仔裤、就更不用提变成多么苍凉的色泽了!   “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走来身边轻声的问,我点点头并往她正拉开准备坐下的椅子那个方向,礼貌性的伸伸手。   我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打开钱包拿出香烟,我从烟灰缸里拿起纸版火柴丢给她。她划了根火柴点燃香烟后,又扔回给我。   深深吸几口烟后,用手拢一拢头发,把手放到椅背上,将上身靠上,然后才缓缓的问∶   “大卫!告诉我,你的父母是怎么跟你谈你的身世的?”   ──我的天啊!这女子拖我到这种鬼地方来,喷了我一脸烟臭,还对我的身世有兴趣!这、这、这……,我实在无法敞开来和她谈论,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但是又不想粗鲁无礼!更令人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认识我……──她昨晚打过电话给你呀!白痴!────   “事实上也没什么,妈妈生下我后就失踪了,他们知道的不可能很多,何况他们很不愿意听到我提起她。我知道他们一直希望我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所以到十二岁后才让我知道我是养子!”   “唉……”女郎又轻声的叹了口气,把烟往我脸上喷来∶“嗯……嗯……我就是你妈妈!”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太过份了!你把我拖到这种该死的脏酒吧,喷了我一脸的烟臭,现在又说出这种话,太过份了!……况且,我最少大你有十岁以上,我不愿再听你放狗屁!”   从椅子上抓起外套准备离去,她迅速的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是一般人少有的强大,大的令我又跌坐回去!   “听我说,大卫!我知道一时无法让你置信,不过这么重要的事不是可以乱说的,如果你愿意静下心来听,我会把每个细节解释清楚……如果你不愿意听,我可以让你马上离开,但是你会因为你的错误抉择而后悔不已!”   我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所以挥挥手阻止她说下去……如果她比我老,还可能是我母亲,但是她却比我年轻!……这、这……我倒想听听她的解释……   她放开我的手腕坐回椅子上,我甩甩手,发现上面并未留下红红的手指痕,只有阵阵冰冷的感觉!   她又深深的吸口烟,这时我才注意到,吸气时烟头闪烁的火红亮光,就像是从她嘴里喷出火焰来似的,让人害怕。   “首先,首先,告诉你,我叫珍妮佛。”   我点点头,心底却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话说1978年,当时,我只是高中一年级的新生,正是对人生感到迷惘与憧憬的年龄,朝气蓬勃的过日子。开始参加疯狂的派对,尽情挥霍青春,常常疯到凌晨过后才回家,直到发现怀了你,才带给我无比的震撼,只怪我当时太无知,不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我开始戒烟戒酒,不过仍然四处游荡,后来因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只好辍学,由爸爸另请家教来教我,这段时日我跟家庭教师勾搭上……并且发现为什么他都只有在晚上才来找我!”   她把烟捻熄在烟灰缸里,点燃另一根,我对她的力大无穷惊惧犹存,所以按住内心的怒气,只是叫喊着∶   “讲重点就好!贱人!”   “当我有八个半月身孕时,肚子很大,他告诉我,不可以再发生性关系,不过会运用其他的方法,让我达到高潮满足欲念,原来是用他的嘴与手。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欲仙欲死高潮连连,让我不知怎么办好。他都是在弄得我气喘嘘嘘才开始吻我,轻咬我的脸颊与颈子。刚开始并未十分在意,只认为他是想留下唇印而太用力弄痛了我,痛的我大声呼叫,不过他马上安抚我,轻抚揉摸激发我的淫欲,轻易地把注意力转移。”   说到这里她再次深深地吸一口烟,趁这个空档我整理一下思绪──   老天呀!这是什么跟什么?我妈对我细述她的性生活?那下次会是什么事?该不会是家教老师变成我的叔公吧?──不过Penthouse也许对这种故事有兴趣喔!当她又把烟往我的脸喷来时,我忽然发现她相当迷人,想接近她以便一亲芳泽的欲念,慢慢的在我体内引燃!……干!……这是什么念头?……   “那晚应该上欧洲历史的,不过满足淫欲的性交游戏,总比听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棒吧!所以我翘首盼望夜晚的来临。不过天不从人愿,刚上完课,有几个我未曾见过的笨蛋来找,他匆匆的和他们走,留下我独自抱怨不已,整个情绪一下子跌进谷底,直到隔日还是无精打彩,病餍餍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后来几天的情形都是这样,害得我烦心不已。大约再过了四天,那家伙辞职离去,更令我伤心欲绝。没多久,我开始呕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还带有严重腹泻,幸运的是快要分娩开始阵痛时,爸爸及时将我送医,才能让我安全无恙!”   “你出世后情况改善很多,人比较舒服,不过才没几天,又开始吃什么吐什么,一点也不留。非常怕光,总觉得光线刺眼的难受。过份敏感,只要有人太靠近,即使仅对我扮个鬼脸,都会惊吓到我。”   她停下来,静静地凝视手中的香烟,直到快烧到手指头才丢弃,然后抖动烟包取出最后一根点上,我把丢弃的烟包捡起来,慢慢地无意识地撕碎。   “夜晚我都难以成眠,宝贵的睡眠时间只是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而已,到最后当医生半夜来巡查时,竟刺激得我跳起来,猛咬住他的脖子!”   这点倒是吸引我的注意,我惊骇的丢掉手中的烟盒子,她微笑的注视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变态怪胎一般!其实我只是听得入神而已。   “当医生断了气躺在那儿,我根本无法思及其他,唯一窜进我脑子的是∶他看起来真好看!我伏下身吸舔他的脖子。他不再流血时,我转而趴在地板上舔食血液,吸完时仍意犹未尽,舔他衬衫上的血,连沾泄到我手上的都不放过,最后还脱下穿着的医院病袍,将喷洒到上面的浸泡出来吃得一乾二净。”   “舔吮完后真是浑身畅快无比,当然我也警觉到留在那儿相当不利,随即挑几件衣物马上溜走!我不明了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最笨的是竟这样一走了之,你应该能体会出我懊恼的心情吧!”   我仍然沉浸于摩想她把病袍撕掉的美妙玉体,一时回不过神,体会不出她是盼望我说点看法,愣了一会儿才说∶   “你应该是被家庭教师转移成吸血鬼的,是不是呢?”   “一点都没错!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处藏匿,你可以想见我受阳光伤害及饥渴难当的惨况,不管我试着吃何种食物,一定马上呕吐掉,后来我总算明白我所需要的就是”鲜血“。”   “大约一星期后,只要闻到人的体味就会流口水,如果能抓个人来咬吮,说有多棒就有多棒。我在中央公园发现一个无赖汉,并且用他自己的小刀划破他的喉咙,他虽然激烈的反抗,我却惊奇的发现,我这个弱女子比这个家伙强有力的多了──那人足足高我1.5尺,体重最少有我的三倍──换句话说就是体内含有大量的鲜血!这次行动让我饱了两个星期!”   此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虚脱感袭上我心头,也就是说,我已经开始相信她应该是我妈妈没错。我可以找出一些相似点──她伸手弹烟灰时,我也把手臂伸出比较,发现俩人竟都如此苍白──她弹完烟灰,我也立刻把手缩回。   “一切的经过就是如此,爸爸报警宣告我死亡,让人认养你。由于对你的思念,从几年前开始,我出入各领养机构查访,好不容易才找到领养你的家庭,上星期找到你的行踪,更是对你兴趣有加,所以才到这个地方来暗中观看你,我觉得事情有澄清的必要,因此打电话……”   她的话被站到她椅座后边的保镖打断。   他大声说∶“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镖一眼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听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 你,不想打断,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   “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讲……”   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亲也一样。不过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走。一面又祈盼她说∶   “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季辛吉“。”或什么的。   (2)1998/04/29   搭计程车找了家廉价旅馆,珍妮佛脱下衣服去淋浴,我则坐在床沿把刚刚所听到的话在脑子里细细的思索、整理。   这席话解开好多我的谜,比如∶怕光的眼睛、常常呕吐、还有该死的道德标准。我不知道为什么二十三年建立的想法观念,让她的一席话就完全改变,但是真的,事情就是这样漂亮、明显地发生了!   喔,天啊!我还真有点无法接受呢!   不过,说不定我可以运用这点做为钓马子的话题,比如说∶“嗨,宝贝!想不想见见我的灵柩呢?”   或者∶“嗨,宝贝!你是甚么血型?”   这、这有关系吗?当然罗!我是AB型阳性,可以吃任何血型!浴室的门打开,珍妮佛于烟雾缭绕中,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浴巾拿进去,没关浴室的门就开始擦乾身体,我也无可避免地瞧见她全裸的身体。   她的奶子很美,属于丰满型的,尖挺有弹性,一点下垂的迹象也没有,乳头和乳晕有点儿苍白,由于皮肤白的像白纸,对比之下还是比别人突出。   当她擦头发时,两颗奶子环绕着震颤,着实诱人,害我呆呆的瞧了几乎流口水。接着目光往下移,她的 毛跟头发同样都是闪亮的金黄色,胯股像男人一样狭窄,不过屁股倒是浑圆漂亮的!   再下来欣赏她漂亮的玉腿,姣好的玉体、阵阵的春光,激起我的淫欲,老二也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是此时脑里却出现声音提醒我∶“她是我母亲!”   这真令我惶恐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去打开电视观看。   星期五半夜3∶17已经没什么节目了,有的都只是锁码的成人节目而已,无奈地在两个我从没观赏过叫“最令人满意的家庭”,以及叫“阴影”的节目间转来转去,突然间转到裸体的人在床上滚动做爱的画面,我想这应该可以把我的注意力由妈妈的身上转移开吧。   不过这一来却让我想起养母,大约五十岁,体重超重二十磅,有的只是乾瘪下垂的奶子,想到这里,倒让我的满腔淫欲消失的无影无踪。   珍妮佛仅用浴巾裹着就走出浴室,望着电视节目说∶“这节目有趣!”   然后把衣物扔在椅子上∶“看来你已经被吸血鬼唾液元素影响,开始在改变体质了,对不对?”   她一面说一面在衣堆中翻找,直到找出她的内裤──又薄又小的黑色缧丝。穿上内裤,紧接着咒骂∶   “去他妈的蛋!”   又把内裤脱掉。我一时竟不知要看电视还是看她穿脱内裤,虽然如此我依然适时的称赞说∶   “那件内裤看起来很棒呀!”   她走过来挨着我坐到床上∶   “好啦!接下来应该让你进一步知道一些真正有趣的事情,告诉我,最近是不是常常有奇异的欲望浮现呀?”   当她倾身过来时(浴巾看起来就像要滑落似的),紧紧地吻住我,我试着说话,她却立即将舌头伸入我嘴里,她的舌头在里面好像找寻什么似的翻搅拨弄。   我全身僵硬着,试图把她推开,她却紧紧的搂住我,继续搅弄,我的心情慢慢地、慢慢地放松,开始回应她的热吻。   她边用舌头搅弄,边将我压倒到床上,用玉腿夹住我的胯股,也不知多久,她才移直上身停止热吻,跪坐在我的胯部,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我,大腿张开的角度刚好让她的嫩 完完全全裸露在我眼前,看得我浑身发热肉紧难受,对于我的反应,她却回以迷人的、诱惑的微笑。   她抓住我的衣服,很轻易的就将之撕裂掉,拉起我去吻她那正张着的性感嘴唇,她的乳头硬挺的顶住我的胸膛,我,嗯、我,嗯、其实也什么动作都无法主动,因为她真的有够强壮,我害怕如果她的其他肌肉也像手臂一般强有力,那怎么办?   她松开我,我立即跌躺回床上,她俯下身到我的胯部来,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好静观其变,她抓起我的牛仔裤,解开钮扣,用牙齿拉下拉炼,把手伸到胯部,将内外裤慢慢地脱下来,我可以感觉她的气息喷到 上,但却不是我过去所认知的──她的气息比室内的冷气还冰凉。   瞥见她把牙齿移近我的老 ,让我脊背发麻惊恐万分。她移身上来吻我时又让我惊悸的全身绷紧,不过吻到她时,我又慢慢的放松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她一寸一寸的吻遍我的身体,直到大腿时开始上下吸吮大 ,以舌头舔卷龟头,让我茫趐趐舒服万分。   接着把整根大 吞入嘴里,开始上下吞吐滑走,舌头也随时卷舔,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当她上下滑动时,她的尖牙刮磨我的肌肤。这种感觉让我整个人既兴奋刺激,又惊恐万分。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我现在的思绪、情景?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将她的脸扶到我面前,我们相拥吻,她更用胯部环转揉磨我的。当她用湿漉漉的阴唇,像吃“大亨堡”似的吞噬我火热硬挺的大 时,竟禁不住浪淫的轻声呻吟起来!接着淫荡的俯卧抱住我,我也深深吸口气,抬起胯部配合她互相顶挺揉磨。她在我身上扭曲蠕动,奶头圆绕磨擦我的胸膛,把嘴由我嘴上移落到左耳边轻轻哈哈气,让我震颤激荡无比!   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用姆指轻搓奶头,她喘息的呻吟着,全身紧紧顶着我扭动,我也紧张刺激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不已,差一点就泄了身。   我感觉要泄出来时,紧紧的用力抓搂着她,把阵阵烫热的精液喷洒入她的子宫里,心里高喊着∶   “好棒、好刺激呀!我干了我妈妈,我干了我妈妈!”   还不到两分钟,她也达到高潮,她急速猛烈的上下抽插。把嘴紧密的压到我的脖子上,我立刻感到剧烈的疼痛,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谁还去管这么个劳什子事情!当她再度喘息着俯伏到我身上,我才慢慢地平静放松下来,同时发现她正在吸吮我的血。   自从我想 妈妈的想法浮现以来,让她吸血已经比不上 她的淫荡肥 更重要了!或许我如果考虑这点,会无情的拒绝,因为这变化让我糟透了,当然这是马后炮的话!   吸吮满足后,她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走进浴室内。我躺在床上,满足、松散、快意的注视着她的屁股、晃荡过来又晃荡过去!伸手抚摸颈部,感到仍然有湿湿的血液在,希望不要流太多沾泄到床单才好!   静静地躺卧床上,当性爱的美妙激情一点一点退去后,我才回味起刚刚的过程,我真的 了我的妈妈,今晚之前我从未见过她,更令人讶异的是∶她应该有四十岁了,但却保有十几岁少女的身体!   不但如此,她还吸食我的血,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她需要血而我正好可以供应,何况我的身体是她所赐,让她吸食一点又有何关系!   以上就是我变成一个吸血鬼的事实经过───失踪二十三年的妈妈是个吸血鬼,她找到我,挑逗我,让我激情的 她,然后吸吮我的鲜血做为回报。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站起来拿起珍妮佛【妈妈】留在地上的浴巾,把颈部与胸膛的鲜血擦乾净,这才发现本以为会非常疼痛的伤口,竟然已经痊愈了。我把内衣跟长裤穿上,一边拉拉炼,一边找不知去向的衬衫,找到才发现衬衫前面已经被从中间撕成两半,我只好披上外套,一面咒骂着走出去。外面一片阴暗,街上半个人影也没有,我心情很差的在黑暗中游荡,真想找个人扁一扁发泄发泄胸口的怒气,即使妈妈现在出现,我看我也会照扁不误,而且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却一点也不在乎。   冷风飕飕的吹来,让我全身寒冷不已,虽然把外套紧紧地挟住,仍然无济于事。街灯照得我神经紧张发慌,我的太阳眼镜也许遗留在床上,也许已经被妈妈踩坏了,我希望尽速离开光亮的地方,所以转到小巷子里,巷子的阴暗让我感到比较舒服,就在一张旧板箱上坐下休息。   坐一会儿后,闻到一点味道,仔细再嗅后,感到好像是浓浓的汗臭味,我是很厌恶汗臭的,不过这味道代表什么?表示附近有人!我正要找人接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准备好要对他来个“非常残忍”、“非常没人性”的接触!   那家伙的声音渐渐接近,好似哼着什么个曲,我移动到巷口的转角处,以便能在他出现时监视他。他越接近汗臭味就越浓,我就近抓起一根水管,其实我已紧张的连水管只有啤酒瓶长都不管。那家伙越来越接近,接着人行道出现他的影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出到人行道,站在他面前堵住他!   跟他一起的女孩大声喊∶“阿周!……”   然后尖叫着跑走。(怎么会多出个女孩?怎会没感觉到?)   我把那家伙击倒在地上,翻转正面对着我,他用力想推开我,不过我紧紧的按住他,并且迅速的用牙齿咬住他的喉咙!他只挣扎了几下,喉咙就被我咬碎。抬起头,再把他摔到人行道上,才几秒钟就断了气。   终于能好好享用猎物,这倒让我激动的胸口发热。我张开大嘴,俯向他的脖子,尽我所能大口大口地吸食他的血。热血大餐让我饱足满意,只觉得脸渐渐红润起来,这种感觉真是棒!棒透了!   我一直吸到乾涸为止,有一些喷溅到旁边的我也不浪费,将那家伙的衬衫撕开,用来把血吸起,然后蹲下去就着衬衫尽量地把血舔乾净。   这整个经验说起来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其紧张度比第一次说谎更刺激,仅管这事太异乎寻常,不过我倒是头一回感到周身活力无穷耶!   丢下衬衫,回过头往旅馆的方向走回去,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告诉妈妈!   《第二部∶和吸血鬼做爱》   妈妈坚持要我进一步了解吸血鬼的文化,我不知道吸血鬼也有文化,当然在此之前,我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有吸血鬼存在。   但是像所有吸血鬼一样,我的吸血鬼妈妈出现,毫不考虑的 了我,完成了所有的动作,所以我现在也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坦白说,如果能够选择,我倒盼望是中到彩券而非这事,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再也无法回复当普通人啦!   我被公开宣布死亡,以致信用卡无法使用,生活顿时陷入困境,妈妈借我一些钱买衣服,我的衣物已在那天撕破或沾泄血迹。   纽约地区唯一夜晚营业的地方,这天却出奇的人潮汹涌,好不容易找到贩售吸血鬼物品的地方,我购置了全套装备,可恼的是只有黑色的而已,甚至连内衣裤都是黑的,这令我非常不自在,但是妈安慰我说过一阵子习惯就好了。   有件较棒的事就是∶吃一次就可以饱足一个星期或者更久。或许您看过电影里,吸血鬼都是戳一个漂亮的小洞吸血,其实那根本是狗屁!   谁都知道要使血液能流出来,一定要撕或咬较大的洞才可以。妈咬我时可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怕伤了我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技术能达成的!   另一项发现则是∶女吸血鬼较容易有性欲,她们可以想做爱就做爱,男吸血鬼则在饥饿状态时根本就无法让老二硬举,所以除非新近日子“吃过”,否则没办法做爱。妈告诉我吸血鬼的身体,基本上是靠吸食血液进入血管,然后逐步吸收为自己的,我俏皮的对妈说∶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没吸血就不举!”   妈妈明显地是个色情狂,她决不允许我离开她独处,即使我一点也无法勃起时也是这样,她坚决认为我不一定要靠老二硬举才能让她快乐!   说真的,我一百万个不愿意整天围绕着妈妈跟进跟出的(我称呼“妈妈”并非真的认定,而是当她的绰号,况且比“珍妮佛”好叫顺口)。她应该有四十了吧,不过外表看起来只有十六岁,而动作行为则像因为过度贺尔蒙刺激而改变外表的十二岁女孩。这个样子正是我在十余岁时梦寐以求的──外表漂亮、胸部丰满、愿意让我常常 她──我终于还是找到并且拥有她。   妈妈不可否认的是个很棒的性爱伴侣,可惜是没有丰富社会人际经验的人,所以有一夜情倒还刺激,时日一久,真希望能离开妈妈以便喘息一下!   妈妈曾经告诉我某地有个吸血鬼酒吧及其大致情形,我想去经验经验,不确知是否有所助益,不过我想有所突破,况且我新近饱食一餐,拥有从那个倒霉鬼身上搜出的一些现金,所以我招了计程车直奔“瓦拉德”酒吧。   我跟妈妈是在我所看过最低级的酒吧会面,没想到“瓦德拉”酒吧从外面看起来比它更糟,根本不像酒吧!   旧停车场零落地停着几部车、用木板钉成的仓库。妈妈曾经告诉我详情,所以我毫不困难的就认出它。走出计程车,直接向书写着“瓦拉德在此”的墙面走去,字的隔壁有个旧门,旧得连门环都生了,不过倒是很轻易地就推开了它。   “瓦拉德”内部并不像外观看起来那么糟,灯光虽然很暗淡无助,但是仍能很清楚的看见任何东西。自从十二岁祖父的丧礼以后,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多穿黑衣服的人。   大多数的人(我想应该都是吸血鬼吧?)围在吧台、坐在桌边,有些则在跳舞,或做其他的事。就像高级酒吧一样,唯一的差别只是,人类的酒吧没有这么多人喝“血腥玛丽”就是了。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就走到吧台边坐了下来,酒保也是个吸血鬼,问我要喝点什么?我问道∶   “有什么好喝的吗?”   “有啊!你能喝液体吗?”   我从未注意到这种事情,所以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你是新进的吧?”   “是呀,刚进入一星期左右。能不能告诉我,你问”能不能喝液体“是什么意思?”   “有些吸血鬼能喝血液以外的流质东西。”   我暗中猜想,妈妈一定是去吊凯子喝精液了,而酒保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他说∶   “其实很多东西可以很容易就习惯它的,酒精就是如此。”   “好吧,那就给我来些淡一点的吧!”   酒保开始在吧台后翻弄,我也趁机四处巡望,看到一位人类女孩坐在桌边,她也望见我,朝我这边走来。   “先生,你的饮料。”   酒保说着,我转过身去接─高脚葡萄酒杯,里面盛着黯红色的液体,插了根调酒棒─接过后我又转回面向那个女孩。   女孩长的像模特儿一样好看,她不是穿黑色的,所以在群体中显得很突出。   她穿着一件短得不能再短,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红色衣裙,每动一下,我都能清楚的瞧见她的大部分奶子,照现场的情景看起来,这似乎是她故意的,她故意要让我瞧见她的乳房!   女孩走到我身旁的凳子,坐下来开口道∶“嗨!我叫爱美。”同时伸出手,微微笑着。   “我是大卫。”   我回应着,同时握住她的手。再次握到温暖的手,感觉起来实在很棒,吸血鬼本身,或者他们的环境,大部分都保持在华氏90度左右,平常人则比这个高多了。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我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吸血鬼的巢窟?”   爱美再度微微一笑,说∶   “这里也常常有人类出没,这个地方就像个单身酒吧一般,吸血鬼在这里找寻食物和做爱对象,而人们来这里,则希望吸血鬼能满足他们。”   这些话倒让我大大吃了一惊∶“为什么……为……什……么……”   “吸血鬼的唾液就像麻醉药一样,让人感觉非常愉悦!把它们的唾液吃进体内,实在是件让人快乐的事情!你在啮咬的时候难道没注意吗?”   “嗯……嗯……嗯……”   这一点我倒是不清楚,老实说,妈妈把事实真相告诉我时,我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况且当妈妈咬我时,我几乎已经是个吸血鬼了,妈妈只是完成它而已。   或许吸血鬼的唾液对吸血鬼一点作用也没有,应该是这样没错!   “相信我,它会让你乐得犹如上天堂般!”   爱美开心的笑着说,同时转动身躯,这一来,她衣服的正面也毫不保留的掀开来。   女人的躯体这一阵子我倒是常常看到,可是妈妈从没有这般跟我戏耍、诱惑过我,妈妈总是直接脱掉衣服,然后就马上开始做爱。   也许我应该把一把这管马子,互相来尝尝鲜滋味。   喝了口手中的饮料,尝起来像似鲜血加威士忌,因为我的胃中空无一物,所以很快速的就让我觉得浑身难受,没想到这个鬼东西力道这般强劲,我立刻将它放到桌上,问道∶   “你难道不怕吸血鬼趁机咬了你?”   “不怕!如果那样怕东怕西,不就把机会隔离掉了吗?你应该知道,吸血鬼只有在体内没有血的时候才会找血的,所以我从来不找饥饿的吸血鬼,更何况,如果他们这么饥饿,那他们的麻烦就大了……器官一点也不受用!”   讲到这里,爱美又笑了起来。   听到这里,各位看官应该明了这小妮子要什么了吧?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兴趣,所以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没多久,身体起了变化,全身暖洋洋起来。   “男吸血鬼一般讲起来比男人……有趣多了。”   爱美把身体往前倾说∶   “我的意思是说,除了到太阳下之外,任何男人会的,吸血鬼也都会,最重要的是你不必担心很多事,比如说,他们不会传泄疾病,另外,不管再怎么玩,都不必担心会受孕。”   爱美一边说,一边用脚上上下下摩娑我的大腿。   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接答,我乾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这个小妮子倒是有点难缠。   唉呀!什么跟什么嘛?我又不会有点什么损失,我已经“被判死亡”了,再说,怎么看,她都比妈妈好玩、有趣多了!想到这儿,我站起来说∶“我倒想尝尝鲜滋味,你想加入吗?”   爱美站起来偎近我∶“听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我当然不能错过!”   °°老天呀,你看看我得到什么奖赏?……   我们招了辆计程车回我和妈妈窝的旅馆,我知道妈妈绝对不在,我实在太了解她了,没有我在身边,她绝对会去找别人插一插来止止痒的,更何况她对我说她“饿了”。   一进房间,几乎连让我关上房门的时间都不给我,爱美立刻攫住我的头,深深地用力吻住我,跟着热情的将舌头往我的嘴里伸。   我一张开嘴唇,爱美好像迫不及待伸入,并且开始在里面流连翻搅,整个人沉浸在它所带来的愉悦之中。   好久好久,她才边吻着我,边搂住我扭曲蜿蜒的推向床 走。一抵达床沿,我马上推开她脱下衬衫。上回妈妈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将我的衬衫撕成两半,这次我可不想衬衫再被撕了。   爱美也运用这个空档,丢掉皮包,拉开上部的衣服,让胸部裸露出来。   她的身材老实说,比妈妈好上好几倍,可是我没时间去注意它,因为我的目光被她身上一点一点,约有一寸大的白色伤痕吸引住,即使乳房上也有许多点。   当我想仔细端详这些伤痕时,爱美却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的立刻吻住我,同时箍住我,她在下我在上的一起倒向床 .   做爱时我最讨厌由女人主动,所以我决定改变一下。我踢掉鞋子,伸出一只手解开裤子,另一只手则开始爱抚她的乳房,爱美停住接吻浪哼了几声。   在我的爱抚下,她的乳头开始胀大变硬,不过我接着就停止动作,因为她的皮肤布满伤痕,摸起来一点都不平滑。   我一停止动作,爱美立刻稍稍坐起注视着我,跟着用力扯下我的裤子,将裤子扯到膝盖下后,接着拉下内裤。   我的阳具应声弹了出来,到今天我才第一次注意到,我的阳具竟然变成这么可怕的苍白。   可是苍白的阳具并没有吓退爱美,她毫不迟疑的伸出玉手抓住它,开始摩擦揉玩,先是温柔缓缓的玩,跟着则是快速的套弄,老实说,爱美玩老二的技术堪称一流,弄得我欲魂欲仙舒服无比,整个人逐渐松弛下来。   我感到她的嘴唇碰触到我的龟头,立刻伸手温和的推开她说∶   “不,不,不,用手就好……”   妈妈常常用嘴来玩,特别是她的牙齿既尖又利,老实说这种方式我已经玩腻了,早就想换个其他的方式尝尝。   爱美把头移开,迅速的再用手握住玩,没多久,我只觉得全身肌肉舒服的绷紧,大概快到达高潮了,刺激的我弓起背部,不断的摇转头。   爱美慢慢的把速度降下来,最后轻轻的握住阳具,直到我泄精。   变成吸血鬼到现在,我这才注意到性高潮有什么不一样,就像我不必靠呼吸维生,所以再也不会气喘嘘嘘或有快窒息的感觉,我的泄精也有很大的不同……老二很奇怪的什么都没喷出……我再也制造不出精液了!   爱美似乎早就习惯这种情形,一点也不在意的站起来,剥除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   我很好奇的想看一看她的白色伤痕是不是布满全身?不过我还没开始观看,就被爱美抓住肩膀倒向她的身上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的采取主动权,好好的玩一玩罗!   首先吻住她的嘴,然后开始温柔的移动亲吻,最后在她的喉咙上简短的轻轻吻一下。   爱美乐的喘息娇哼,将头往后倾仰,望见她的娇模样,其实也让我乐的想往下游移到乳房去,可是,那些伤痕实在是倒尽我的胃口,所以我只是在喉咙附近亲吻,同时把手伸出爱抚较为平滑的背部。   爱美浪哼不断的将身体往床头扭移,然后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在我面前,这可正是我等着要的,所以我就毫不客气的把大 插入。   猛烈抽插了一阵子后,爱美伸手扶着我的头压向她的胸脯,老实说,我实在不喜爱亲吻她的伤痕,不过她看起来好像很喜欢这样,我想我大概碰到小变态了吧,所以我开始猛烈的快速抽刺,希望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一招果然凑效,爱美放开我的头,将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另一只则移去抚摸我的胸膛。   没多久,我们两人就都疯狂似的剧烈扭转,爱美先扭曲蠕动浪哼连连的达到高潮,很快的我也跟着达到高潮,不过,不知怎么搞的,我总觉得没有达到完全的满足。   很明显地,爱美比我享受到更多的高潮喜悦,或许我是嫉妒她这点,或许我是讨厌她的主动,才会感到没满足。   过去几周,我的一切都完全受妈妈掌控,所以才会祈盼不一样的对象。或许我想主掌一切,也或许我只是不甘于受到别人控制,如此而已。   纠结的俩人终于分开,我滚躺到床上,爱美则坐起来,一摇一摆的走到另一边,拿起钱包仔细翻找,终于从里面翻出一只摺叠式小刀。   爱美打开刀子,然后转身面向我,双腿大张的坐到床上来,说道∶“晚餐时间!”   这时我终于瞧清楚,她身体的伤痕是从肩膀开始,一直遍及膝盖,以胸部到胯部地区最多,我无法知道伤痕有多接近她的 ,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描绘出伤痕的大致情形。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爱美就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刀,大约划在臀部和大腿接合处之下一寸的地方。   伤口开始缓缓的渗出血液,我则只是呆呆的凝望着,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这么做,爱美以一种近乎撕哑的声音说∶   “怎么样?要不要来一点?”   我站下床,走近爱美,抓住她的手臂说∶“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要你喝我的血,我知道你还没有獠牙,所以自己来这么一下……”   血液滴落到床单上,看起来似乎是可口的食物,可是我并不饿,喝下酒吧那一杯,已经让我颇有饱足感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吸食她就对了。   我明白她想要什么,说实在的我也想,可是我已经和她发生性关系了,况且我真的不想吸食她。   我的意思是说,从我成为吸血鬼以来,所有我吃的男女,没有一个不是被我咬碎喉咙死亡的,即使那个女孩长的再可爱迷人也一样,当然更不可能拿她们当成做爱的对象的。   “爱美,我现在真的不饿,你何不把伤口包扎起来,或许下一次我会吸你的血!”   爱美站起来面对着我说∶“大卫,你真的这样想吗?”   “很抱歉,爱美!我实在真的吃不下,下次好吗?”   爱美生气的跺着脚说∶“该死的东西,我不是光来做爱的,来吧!喝喝我的血。”   血液这时已经不再渗流,不过看起来仍是很好吃的样子。   “爱美!听我说,我……真……的……不……饿……”   我坐下来穿我的裤子。爱美抓起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又划一刀。   “你欠我的,喝!”   说完,抓住我的头发,强将手腕塞入我的嘴唇。   血液有一些流到我的嘴里,我用力把手腕推开,气急败坏的说∶   “爱美!你在搞什么?”   “我要你喝我的血,该死的东西!我是说,做爱根本就比不上被喝血,我─要─你─喝我的血!”   事情演变到这里,已经非常清楚,爱美认真的需要别人的帮助。   “爱美,我真的不想,而且,你也无法强迫我做,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找别的吸血鬼吧!我现在真的不想动口。”   爱美扭转着挣脱手腕,在我的手掌上留下一些污血,说∶   “我不喜欢像蠢蛋一样的被利用!我是说,我把你所企盼的给你,难道你就不能同样的回报我吗?”   我提起鞋子来一边穿一边说∶“你也企盼性爱的欢愉呀,为什么我还要为你吸血?”   爱美尖叫着说∶“我只是照你的意思做呀!”   爱美是真的生气了,她用双手拍打屁股,看起来好像很想给我一棍似的!   我抓住衬衫站起来说∶   “爱美,就这样啦,我并没有欠你什么,我要走了,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被吸血,穿上衣服回酒吧或者其他别的地方去吧!”   我提着衬衫往门口走,身后传来忿怒的跺脚声,重重的走动声,跟着是浴室的门被猛地啪 大声关上的声音。   妈妈就站在门外,紧搂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拥吻,那个男人的手正不老实的抚摸她的屁股。   我根本就不在意,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她们,说∶   “妈!有一个不可理喻的女孩在里面,你要留她或赶走她,我不管。我出去了,再见!”   妈妈什么都没说,我就这么离开外出。   在中央公园徘徊闲逛了好一会儿,连个鬼也没碰到,这倒好,能够让我冷静下来,好好的思考整个事情。   我从来就不喜欢被利用,不过,爱美只是希望我能吸吸她的血【虽然整件事情看起来有点荒唐,不过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到底希望爱美怎么看待自己?露水姻缘、短暂性爱……我期待像妈妈对待我一样的对待任何人,问题是我挑错对象了,我如何知道爱美和别的“落翅仔”不一样?   想到这里,让我沮丧不已,所以我再次四处徘徊,并且重新思考整件事情。   我想要做爱,爱美想要被吸食,我得到性欢愉,却什么都没给她。有的,有的,印象里应该就是美好的性高潮吧!   不过,这应该不能算是吧?我又在黑暗里徘徊了好久好久,然后才坐在一条长凳上,重新再思考一次。   想到爱美的怪癖,任何人会如此割伤自己,应该不只是“头壳坏去”吧?我应该站在她的立场,想想她的感受的。   再说,如果我的唾液真的能让爱美的痛苦终止,使她好过一点,对我又有什么损失呢?   很显然地,发生这件事情之后,短时间内我再也没有心情去四处游荡或猎取猎物了。   我也想明白,跟妈妈腻在一起,对我其实一点帮助都没有。   某些我生命里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严重的撕裂成碎碎的,我需要时间来重新拼凑它们……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是好……   《全篇完》   夏日浪漫——母子罗漫史   (第一部)   我觉得自己在十四岁时,除了性格有些孤僻外,实在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人。我没有参加学校运动队,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喜欢锻炼,尤其是长跑。学习上我成绩优异,在高中的第一个学期赢得了优秀学生奖学金。课外爱好方面,我热衷于辩论,我是校际辩论队的两位创始人之一。   除非功课有了麻烦,姑娘们对我基本上不感兴趣,我的社交生活几乎是一片空白。在我这样年龄,几乎所有的男孩都像着了魔一样追逐女孩,不过我觉得多数同龄女孩索然无味——幸好,她们也视我同一块木头。使她们感兴趣的话题在我来看乏味无比,经常是在她们交谈后好半晌,我才有一句无关的回应。我怎么能够和一个兴趣没有三分钟热度的女孩很好交流呢?这样的体验还不如独自一人在浴室里翻看父亲在离开这个家前留下的破旧色情杂志。   我父母之间的关系在几年前出现了问题,父亲只想母亲做个合格的家庭主妇,而母亲还想回学校继续接受完教育。从她继续成人教育的那天开始,父亲就开始不断找母亲的岔。在他们婚姻的最后一年,他对母亲的谩骂到了连我也不能忍受的地步。在他的口头攻击下,母亲总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只有在看到我的时候,她才能在心理上得到一点安慰。   父亲只在把我当作进攻的武器来伤害母亲时才注意上我。在我的记忆中,最深刻的记忆是他强行要教我打篮球。站在离篮框数米远的地方,一下一下无休止的瞄准,然后投那玩意,在我看来简直傻透了。在对我那糟糕的投篮成绩考核后,父亲就和母亲吵了起来,指责她只会把我惯成个懦夫。虽然我总是排在班上的前列,不过我想,只怕在学校捣蛋、不学无术更能让他高兴起来。   父亲的谩骂加上他们之间日益出现的分歧导致父母的共同生活的基础瓦解,两年前,他们正式签署离婚协议。最后一次爆发的导火线,是妈妈和我之间的关系。父亲丧失理性的行为让我和妈妈靠得越来越近,这种互相支持着的紧密关系显然激怒了他。在争执中,他突然发现了我和妈妈竭力彼此拥抱和哭泣来抵抗他带来的伤害,他在房间外面暴跳如雷,并用了一些我当时并不太理解的词语疯狂攻击。第二天,妈妈去找了律师。   离婚后,妈妈不得不身兼两职,并靠抵押贷款保证让我们俩艰难渡日。父亲零星负担一些子女赡养费。在这段日子,豌豆和意大利面条成了我们菜单上的主食。   我尽量让妈妈工作之余的生活轻松些,我成了一个不错的男管家,另外我还是个称职的厨师。我熨衣服时,领子周围也不会起皱,这颇有难度,我也能不费力办到了。头年,我是整栋房子的大厨和清洁工,而妈妈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工作16个小时,外加星期六工作八到十个小时,这样才能维持基本生活所需费用。   周日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俩一起动手花一早上的时间打扫房间,直到妈满意为止,然后我们去杂货店购物。午饭后,我们有时四处闲逛,有时就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这时候,我们交谈起来兴之所至,无话不谈,我们公开谈论与我们生活有关的各种话题。奇怪的是,不像和学校的女孩交谈,我和妈交流起来居然没有一点障碍。   妈妈和我总有丰富身体语言交流,紧紧拥抱并亲吻我。可能就是在父母关系紧张以后,这种方式逐渐成了妈感情渲泻的出口,并成为习惯一直保留下来。她喜欢转身给我一次突然拥抱。有时候我也会偷偷绕到她后面,突然紧紧搂住她的腹部,嘲笑她的抗议和妄图挣脱我的手臂的企图。在我松开她之后,她会给我一个吻,这时候,我看到她眼中快乐的火花。   周末晚上,我们通常在看一起看电视,偶尔到外面吃汉堡、看电影。碰着这样的机会,我们共同享受大口嚼着奶酪牛肉汉堡的快乐。在快餐店里,我们互相拿对方脸上的芥末取笑,然后用餐巾纸擦乾净对方的脸。看电影的时候,我们只要轻轻一握对方的手就能对电影的内容作出会心的交流。如果在家渡周末之夜的话,我会轻轻搂住妈妈坐在沙发上,让她枕着我的肩头休息。有时我会躺下把头放在她的膝盖上,妈妈边看电视边抚摸我的头发。我们都喜欢这种亲情的交流,而这种亲密的关系没有丝毫情欲的意思在里面。在我们享受身体的接触的时候,我心里很明白,我基本上成了妈妈的准丈夫,当然除了一个方面。   妈妈在第一份工作里得到提升,有了更多的薪水,她辞掉了另外的那份工作,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里和我在一起,我们有了更多机会在一块看电视、看书,那时候我无法想像这样的情景∶妈妈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的那一头,而不是穿着毛茸茸的拖鞋,懒散走近我身边,顽皮地拥抱我一下。   我们彼此的关系亲密无间,除了一次。那是去年冬天,那次我照例从背后搂住妈妈,我的裤裆里莫名其妙兴奋起来。她显然觉察出来,促狭地用臀部碰了一下我肿胀的下部,然后离开我身体远一些,“看来老妈还有些魅力嘛,看来今后有你在的时候我都得戴贞节带了。”她取笑我刚才极度尴尬。她接着说∶“不必内疚,亲爱的,我觉得那是对老妈的赞美。”   每次我从背后拥抱妈妈时,都发生同样的事情。她不再忐忑不安,开始接受了这行为。我拥抱的时间越来越长,享受我的下部紧紧抵住妈妈后臀柔软的缝隙时候禁忌的感觉。妈妈经常拿贞节带来自嘲,也习惯了离开我的身体前用屁股顽皮地撞我一下。   一天早晨,我洗完澡,只穿了长睡裤,里面没有穿短裤。我进了厨房,走到妈妈背后轻轻拥抱着妈妈,照例我猛地硬了起来。妈这时候不知为什么扭动起身体,我的阴茎滑入她的双腿间,直抵妈柔软的双腿分叉处。妈身体一僵然后用大腿根挤压起来,这让我极度兴奋起来。但妈马上恢复自制力从我身边离开。这时我发觉妈呼吸剧烈,满脸红晕。   “Paul,我想我们应该在事情出轨以前制止它发生。你已经大了,不能这样拥抱你的母亲了,好吗?”   “我想你是对的,妈,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很抱歉。”   “我知道,让我们忘了它吧。”   从那个早晨开始,我们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妈对我疏远谨慎了,每次我拥抱妈的时候也总保持一定距离。奇怪的是,我发现,不碰妈的身体更让我兴奋。   这时候,学校开始放假了,我以年度奖学金结束了高中的第一学年。妈为我骄傲,答应暑假带我渡假作为对我的奖赏。过去的几个夏天我们都呆在家里,在家呆得简直要发霉,出去渡假的想法的 好极了,的诱惑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Ben舅舅和Pat舅妈是一对老式的夫妇,平时说话不多。但在大山里渡假时,他们与平常不同。当我喊Ben“舅舅”时,他告诉我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喊他们夫妇他们的名字。和父亲在一起时候的经历让我对成年男性保持一定的警觉,Ben友好、坦诚的态度很快赢得了我的亲近。他甚至能拿所有的人和事开玩笑。   Pat和Ben带领我们去我们的卧室时给我们介绍房子的构造,三间房里,两间卧室在主客厅的两边。中间的房间既是厨房又是餐厅,还是起居室。在三间房外有分开的浴室,这些渡假小屋远离都市,生活设施简陋,有台柴油发电机提供电力,水从山的更高处抽下来,所以能够提供临浴水管足够的压力。热水器、空调,甩乾机和做饭的炉子的动力都来自屋后的这个发电机。这里没有电话和电视,和外界唯一的联系是台老式调频便携式收音机。主客厅的两边各有个大壁炉。这里是个免除他人打扰,清静渡假的好地方。   我和妈共用一间卧室的一张大双人床。在我的印象里,我从没有和人同睡的经历,现在我要和妈睡同一张床。在心底里我期待这样的安排,有一两次色情的念头从思想深处冒出来。   在卧室放下行李后,我们和Ben、Pat外出熟悉一下周围环境。小屋依山而建,后门满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小屋前临湖泊,一个简陋的码头上停着两艘独木舟。Ben说在这儿非常适合钓鱼、游泳。他还说有时间教我抓鱼和驾舟。我高兴地答应下来,除了打蓝球,什么运动我都能接受。   在周围转了一圈,太阳西坠,我们回到住处。女人们准备晚餐,我和Ben在走廊说话,我们谈到了鱼杆、鱼叉,还谈到了捕鱼艺术。从没看到过Ben说话如此滔滔不绝。   我集中注意力听他说话,我觉察到了尽管我才14岁,他把我当成年人了,这让我很高兴。   晚饭后,大人们谈起了这个家庭以往曾经发生过的事,我觉得一阵阵疲倦。   Ben说到旧事谈锋甚健。回房后,我立刻就睡着了。   妈回房时,不开灯悄悄地铺床不想惊醒我,她在脱衣服的时候不知道碰了什么东西,还是把我惊醒过来∶“是你吗,妈?”   “是的,我尽力不想吵醒你,不过我想显然没有成功!”妈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比平时稍大,时间也比平时稍长,看起来,她像是喝了点酒。   “你没事吧,妈?”   “我猜没有,你老妈只比平时多喝了两杯啤酒。你把被窝捂热了吗?这儿晚上可真冷!”说完这些,妈钻进了被窝,把她冰冷的腿靠在我的腿上。   我故意架开她的小腿,她探测到我的腿的位置,再次搭在我的腿上。我们轻轻笑起来,玩起了藏腿与找腿的游戏。为了取暖,妈把冰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我把妈搂近些,用我的前胸温暖妈的背。老问题出现了,我勃起的阴茎又一次顶住了妈的臀部,妈没有动,我就这样静静地搂着她,享受着亲密的接触。   一会儿过后,妈说∶“转过身去,我要暖暖另一面。”我照着做了,当妈觉得更舒服些时,她说∶“看来你妈在睡觉的时候也得戴贞操带。”妈接着笑了起来。   “妈,我不是有意的。”   “我明白,忘了它,我们睡觉吧。”她拥抱了我一下。   我能感到妈的柔软的乳房压住我的背,这让我几乎失眠,几分钟后,妈睡的那半边床暖和起来,她转过身去,呼吸开始均匀起来。我躺了一会儿,回味着背上的残余的柔软。一会儿过后,我睡着了。   醒来时听见Ben敲门的声音∶“该起床去钓鱼了。”   “我们起来了。”妈回答,然后起床穿衣服,我在床上躺着,肚子上盖着条毛毯,清晨的勃起还没有完全消退,妈扫了一眼,说道∶“我一定得戴贞节带。”妈“格格”地笑着走向浴室。   早饭后,Ben给我上了生平第一节的钓鱼课。我在够得着的每棵树木之间甩杆,经过多次练习之后,我基本上能随心所欲地把饵抛到我要的距离。现在至少我不必只钓“树鱼”了,这让我多少满意了一些。Ben把我带到离住处四分之一英里远的地方,开始真正钓鱼。Ben钓上来不少鳜鱼,我也钓着了两条瞎眼撞上我的鱼钩的漏网之鱼。   中午我们就吃钓上来的鱼,下午我和Ben学独木舟,我很快学会了基本的技巧,我们回头时,Ben让我一个人回去。妈妈和Pat在码头上看着我挥动船桨,Ben在我身边指导。在我动小船时,看到妈的脸上满是骄傲。看到妈那么开心我也感觉不错。   Ben建议游泳,我们回屋换游泳衣,水很深,水底只有细沙,没有树桩、石头扎脚。我们游了一会儿,Ben开始教我如何在水里把翻倒的独木舟挪正过来,如何从水下上船。Ben对我的成绩很满意,告诉我以后便可以独自一人驾舟远行了,并让我搭妈妈一程。我在妈面前挥桨船展示我的技术。从船上观察身着湿泳衣的妈妈又是另外一种风情。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晚饭后的晚上,我们在走廊上交谈,我和妈妈坐在Ben、Pat对面的老式柳条情人椅上。月光透过湖面的反射发出长长的银色光芒。蟋蟀在小屋周围鸣唱。偶尔湖边的牛蛙发出“咕咕咕咕”的声音,像是从低音鼓里敲出来的。   在家我以为出外旅行会想家里的朋友,周围的群山、小屋、湖泊对我来说如此新鲜,我简直没有时间想到他们了。舅舅舅妈热烈交谈的气氛影响了我。我也兴致勃勃加入他们的谈话。我多问少讲,从他们的观点里得益良多。   “Evelyn,你没有想过再交男朋友吗?你已经离婚两年了。”Pat舅妈问道。   妈想了一会儿,回答∶“我从上个月开始才开始有空余时间,这以前我哪有时间想这些东西。”   “看来你得考虑考虑了,你还年轻,还充满魅力。”Pat说。   “我接触的男人多数或者结婚,或者都不和一个离婚还带个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兴趣。我想我过了结婚的年龄了。”   “Ben可以给你介绍啊!”   “Pat,我不需要婚姻介绍人,这些年我过的很好,Paul和我生活得很幸福。他给了我足够的安慰。”妈结束了话题,这让我很惊讶。为了证明她的话,她紧紧拥抱了我一下,把我拉到跟前。   很长时间没人出声,各自喝着饮料,理清思路。在月光下,我看不清Pat的脸色。不过显然,她对妈的回答很尴尬。Ben大口喝着加冰的饮料,看着湖面。妈侧过身子和我靠的更近,好像生怕我回离她而去。我这时候觉得很感动。   几分钟后,妈向Pat道歉∶“对不起,Pat,我说话语气太不客气了。你知道,我和前夫的婚姻很失败,很快让我接受另外一个男人,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接受别的男人,我还要专心去照顾Paul,过几年后,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我和Paul刚从地狱脱困,享受新的生活,不想冒险再次把这些带回地狱。这对Paul来说是不公平的。”   “你做得对,Evelyn,我得多考虑考虑其他人的处境。”Pat说。   “Paul是个出色的小伙,不过你还要考虑其他方面的需要。”Ben笑了起来。   “如果这也包括想驾驭我生活的男人的话,没有这些需要我也能生活。”妈说完后笑了。   交谈在继续,但刚才的紧张气氛已经消失了,我们开始谈论当天的新鲜事。乘他们聊天的机会,我仔细回味着刚才他们的话。妈还用手搂住我的肩膀,就像黑暗中的一束阳光,我下意识地想到,Ben他们说的“其他需要”指的是妈还有性需要。我感受到妈柔软的身体靠着我,不由自主地,一种情绪冒了出来。   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与妈的身体的接触上了,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之前,我的欲望再次被唤起。我的触觉神经比平常敏感了几倍,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妈紧贴着我的大腿和靠在肩膀的乳房上。我的心跳明显加快,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得马上从妈身边离开,否则我会发疯的。我立刻找藉口逃回卧室。   我躺在床上,各种疯狂的念头在脑袋里上下翻滚。我爱上了自己的妈妈,妈妈为我们能过上好日子努力工作,她还为我牺牲再婚的机会,我却在幻想她的肉体。我怎么了?难道我心理不正常?还是这只是每个男孩在青春期的一个阶段?还是这种罪恶的想法只不过是一阵风,一切都会不治而愈呢?   不过有一点是 定的,妈成了我性幻想的唯一对象。母子结合的想法在脑子里走马灯似地转个不停。尽管我强迫自己尽力不去想,这些念头还是在脑子里面挥之不去。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在睡梦中,我开始做起和妈妈有关的性梦。   在妈回卧室钻进被子时,我又醒了过来。夜晚的寒气把她冻坏了,她像昨天晚上一样让我给她捂暖身体。我伸出手把她紧抱在胸前,我再一次勃起了,妈这次什么也没说,在暖过身子之前,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当她开始转身的时候,我也转过身去,让她开始暖她的前胸,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搂住我的身体取暖。一会儿后,发现妈的肩头在耸动,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衣服上。   “妈,你怎么了?”   她不再哭了,说∶“我只是又想到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日子了。今天晚上的谈话让我想起了过去我们经历过的痛苦。现在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但我觉得很幸福。你呢?”   “我也是,我一点也不想念爸爸,他在我的记忆里,就只剩下他对你大喊大叫了。”   “你还想要其他人做你父亲吗?”   “哦,不!我觉得,只要我们俩在一起,我就很快乐了。难道你想再要个丈夫吗?”   “现在我不要,我可以爱你呀,再说,你也能填补我的感情。来,吻你妈妈一下,好久没有接吻道晚安了。”   我过去吻妈的脸,妈竟用温暖柔软的嘴唇吻我。在窒息的几秒钟热吻后,我们分开了。我和妈妈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过来去上洗手间,我小跑着上床钻进被窝,搂住妈妈的背取暖,她靠过来,看起来我们躺得就像两根叠在一起汤勺。   “冷吗?”她问。   “差点把我屁股冻掉!”   “我也要起来一下,我回来时,你也会暖我的身子吧。”   “那是我的荣幸!”我回答。   妈跳下床,一会儿后,她回来了,我们恢复了两柄汤勺的位置。“你还好,不必蹲下身子,我的屁股差点没冻成冰块。”妈说。   “过来暖暖吧。”我抱紧她,我又有了反应。   “天哪,我又忘戴贞节带了。”妈恶作剧地格格笑起来。   “它对自己的妈妈也有念头。”   “啊,我知道,或许它想暖暖我冰冷的屁股。”妈边说边搂紧我。   我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顶住妈妈屁股的阴茎上。奇怪,她的反应和我们没来这儿前有些不同。自从我们来这儿后,她的言行表现得就不像个妈妈,我表现得也不像个儿子。一个月前在家里厨房我们表现出来的谨慎不翼而飞,现在妈似乎希望我们应该相处更亲密。   我动了动屁股,想躺得更舒服些。这时候,我的阴茎滑过妈的臀部,抵住她双腿间坟起的阴户。透过睡衣和衬裤,我感觉到从那里传来的感觉,这里柔软温暖,我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我做这些的时候,妈一动不动。   我从没有达到这样的高潮。妈这时候动了动身子,轻微的摩擦让我瞬间到达高潮,我紧紧抱住妈妈的身体,让我的腹股沟顶住妈的屁股。一阵阵高潮向我袭来,我泄了出来,精液喷在短裤上,同时浸湿了妈的内衣和衬裤。   当一切都完结的时候,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害怕妈的不安,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最后还是我离开了她,说∶“天哪,对不起,妈,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这么发生了。”   妈很长时间一声不响,在等待的每一秒钟里,我的尴尬和恐惧与日俱增。我到底干了些什么?我怎么能对自己亲生母亲做这种事情?   妈转过身来吻了我一下,说∶“Paul,不要内疚,刚才是我在挑逗你,这些后果都是不可避免的。这房间里该道歉的是我。好吧,来吻妈一下,把这些都当成你我的小秘密,好吗?我吻了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这时Ben敲门让我们出去吃早饭。我们拥抱了一下穿衣服,起床。当她离开卧式前转身对我说∶“Paul,昨天我说我不需要丈夫,其实我在说谎。”   夏日浪漫(续)   屋子角落的屏风后有一个隐蔽的老式盥洗台,那上面有一个大水罐,一个肥皂盒和一个脸盆,脸盆边搭着几条毛巾。我从床上爬起身,褪去我的短裤,走到漱洗台前清理刚才的痕迹,以便换上乾净的衣服。   妈妈的毛巾随便地放在大理石台上,妈妈忘了把它晾起来,我把它拾起来晾在栏杆上。妈妈总是忘记收拾她的毛巾,用过之后就随手一放。通常她都是很有规律的,除了这一点。   毛巾传过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和一些其它的味道,我不由地把它凑近我的鼻子。透过肥皂的芬芳,我仔细地嗅着,这味道似曾相识,就像是淡淡的海藻味,我心底不禁感到一阵阵悸动。我知道这闻起来淡淡的海藻味是妈妈的味道,原始的欲望又被唤起,急剧膨胀的下体使我不禁幻想着她正在向我召唤……猛地,我感到这是对妈妈的亵渎,我赶紧把毛巾放好,飞快地洗了洗穿好衣服。   我把昨天穿过的衣服挑出来,打算把它们和我的脏短裤放进洗衣篮。当我打开洗衣篮时我看见妈妈的内裤躺在脏衣服的最上面,内裤的分叉处还是湿的,那是我的精液,内裤散发着和毛巾上一样的味道。我捡起它,空气中立刻弥漫着这味道,妈妈的味道!这味道充斥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翻看着手上的内裤,很明显的,湿透的部份远远比我的精液斑点大。她也兴奋了!我可是她的儿子啊!因为我、因为我和她一起在床上……她也感到了兴奋,就像我一样。我还记得她说过的话,我突然发觉它们好像都有另一层含义。难道妈妈是在试探我?我太希望是这样了!   “早餐放在桌子上了。”Ben的招呼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连忙把妈妈的内裤放回洗衣篮,快步走向大厅,稍后再认真考虑好了。   在问候每一个人早安后我坐下吃早饭。餐桌上的话题很随意,从远方的亲戚一直聊到当前的流行。隔着桌子我仔细地观察着妈妈,她看起来和任何一个母亲没什么两样,在从前我是不会这样的,但今天、现在,我却是从一个全新的视点观察、品味。   透过她宽松的T恤,我注意到她胸部的曲线,她美丽晶莹的眼睛,和她那充满活力、魅力十足的脸庞,偶尔她的视线与我相遇,她会给我一个微笑,令我心猿意马。但我不再是她那乖顺的儿子了,我已经变成了她的追求者,为她的一切所倾倒的认认真真的追求者,在这过去的一小时里我已变成了Oedipus……   Ben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马上要进城一趟照料一下生意,正好Pat也要买点需要的东西。你是跟我们一起去还是留在这儿自己呆几天?”Ben问。   “我刚刚才离开城市,而且我喜欢这儿。Paul,你说呢?”妈妈问。   “我们就在这儿呆着吧,我要去湖上探险。”我回答。   “那我们就留在这儿吧。”妈妈说。   “湖的另一边有一小片茂密的草地,是野餐最好的地方。旁边还有一道美丽的瀑布,从那儿观赏湖上风景最好了。”热心肠的Pat接着说∶“Evelyn,如果你意,我可以帮你准备好午餐,你就能和Paul一起去了。”   “Paul,你认为怎样呢,意让你的老妈和你一起去远征吗?”妈妈问。   “远征探险当然要有美人跟随,以便英雄救美。”我开着玩笑说。   “Evelyn,你生了一个勇敢的小骑士,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迷死所有的女孩子了。”Pat笑着说∶“太可惜了,我年轻的时候过去了。”   “Paul,你是在勾引我老婆吧?”Ben眼里带着笑意说。   “我只是要去湖上探险。”我慌乱地回答。我缺少应付这种成人话题的幽默。   “只是为你好。不要被女孩子们弄得晕头转向而深陷情网。”   Pat和妈妈开始清理餐桌,Ben则带我到屋外教我如何使用发电机。他述说着每一个过程,指点我应如何把它启动和关闭。我必须在每个早晚让它运行一小时,以便冰箱和空调制冷,以及我们需要使用电器时有电可用。Ben解释着当发电机不能运转时,小木屋的辅助灯将由蓄电池供电。要记得给发电机充电,不然晚上就只能是一片黑暗。在简单的讲了讲燃气灶和热水器后,Ben看到我能照料这一切而感到满意。   在我们回到大厅时餐桌已收拾乾净了,桌子还放着给我们准备的两杯凉点。一个防水布包裹着的包,一条毯子和野餐时铺在地上的餐布,这些是为妈妈和我中午野餐时准备的。最后是装在防水包里的双筒望远镜。Ben帮我把这一切装到独木舟里,并把它们固定好,以便万一船翻了也不至于丢失。我们上了独木舟,船离岸了,Pat和Ben与我们挥手道别。   我们两个人及我们的行李对这艘独木舟来说是太重了,妈妈跪在船头着桨,我使劲着桨操纵着独木舟。起初我们是一阵的手忙脚乱,但不久我们调整好节奏后,二人协调地桨,独木舟终于能笔直的前行了。   在我能熟练地操纵独木舟后,我轻松地着船向湖中央进发,同时欣赏着湖上的风光。岸上的美丽风光就像一张张风景明信片。远处,高耸的群山连绵不断,山顶积满皑皑白雪。湖岸边长满郁郁葱葱的树木,间或会凸出一两块光秃秃的岩石。天空蔚蓝蔚蓝的,一阵风吹过,送来朵朵白云。   “你还好吗,妈妈?”我关切地问她,担心她会感到无聊。   “我很好,我在欣赏风景。这儿真美,是吧?”   “就是太清静了。”我回答。   我们默默地着浆穿过湖心,我在后面注视着妈妈的背影,再一次为她的美丽震惊。我用我那崭新的视点品味着眼前的一切,那些以前我从没有注意过的细节。娇小的身姿,但充满活力,随着她一下下的浆,透过她的T恤我能看到她肌肉的收缩。短短的深褐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透出些微的红晕,紧绷在身上牛仔裤衬托出腰的纤细。   回想到今天早晨床上发生的那一幕,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认为她是在鼓励我,她大概会允许我有些更过火的事情发生。她和父亲离婚至少有两年了,这两年来我确信她没有性的接触,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可怜的妈妈,她是为了我,为了我她放弃了享受生活的乐趣。我以为我知道她是多么爱我,但我现在却是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在理解母爱。我知道我无可就药了,我爱她。   叔叔Ben的话唤醒了妈妈那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情愫,同时也唤醒了她对婚姻的回忆,但我想那时是白天,是在明亮的光线下,她不可能对我彻底地坦白。之后,她在床上,偎依在我身边,像一个爱人似的搂抱着我。道晚安时,那缠绵的热吻和急切的嘴唇,而不是像通常那样只是轻轻地吻在脸颊上。而且今天早晨她吻了我好几次,她的吻就像一个热恋中的爱人,她在想什么?我好像看见她眼里流出了失望的泪水,因为我没有像一个爱人那样?麻木的我没有留意她今早的暗示。   该怎么做?我急剧的思考着。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无论妈妈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昨晚她说过,她不会让一个食人妖魔进入我们的生活。但她是一正常、健康的女人,身体仍然需要爱情的抚慰……如果她要我做她的爱人?那也行。又能伤害到谁呢?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人会被伤害,而我们自己又能被伤害到什么呢?我真的想完全彻底地得到我的母亲,我渴望得到她,我沉思了长久得出了结论。我们那紧紧拥抱的小游戏就没有掺杂着性欲吗?就像妈妈开的贞操带的玩笑。我将顺从她的意去做她要我做的任何事。   “Paul,看,左边有一道瀑布。你看见了吗?”   妈妈的话打断我的胡思乱想。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小道瀑布从一道不算高的硝壁上流下,消失在后面的丛林中。   “我看到了,我们就去那儿吧。”我答道。   我们向瀑布直驶,停泊在瀑布旁边的布满砾石的岸边,瀑布汇成一道小溪流入湖泊。妈妈不停地活动她的腿,我则把独木舟拖出水面。松缓我们腿上痉挛的肌肉耽误了一小会,之后我们开始绕过瀑布勘探它的上游。   妈妈的情绪开朗多变。平时,为了我们的生活,妈妈总是很严肃,好像忘了一切。而现在,兴致勃勃的她就好像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少女。我们纵情欢笑,肆无忌惮地逗弄着对方,巡视着瀑布周围的一切。   我看到了妈妈那很少显露出来的另一面。我猛然发现她在心理上比我想像的更像个小姑娘,在和爸爸的争吵中她十足一个坚韧不拔的太妹,一个老谋深算的女强人,对我却又是一个慈母。现在她放松了,敞开了心扉,她是一个天使!我爱上我的母亲!我又强烈地感觉到这一点。   我们不停的探寻着周围的一切,整整一天,我们享受着大自然的美丽。我们是这原野中的唯一闯入者,我们彷佛净化升华了,好似融进这大自然。我们无拘无束的徜徉着,亚当和夏娃的情结在我们心中泛起。五颜六色的野花,精致的松塔,树上不停蹦跳的松鼠,所有的这一切都引起我们的惊喜。   我们眼花缭乱,不知不觉地陶醉其中。妈妈今天没有用化妆品,我注意到她丰满的粉红色的嘴唇,忍不住要去亲吻它。她的乳房在特大号T恤下跳跃,我想抚摸它们。她柔和的小腹的曲线下是紧紧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双腿,这里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我渴求的不可思议的一切就躲藏在那里。   我想像着这女性的阴私,她一方面是我的母亲,另一方面是我未知的世界,还有另一面,现在还不能肯定,她可能会成为我的爱人。只要她能多少了解一点此时我心底对她的全新的爱,爱之花就会在我们中间盛开。   有一次我发现她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看到在她注意到我已经发现她在注视我的时候,她很快的把视线离开,而且她困窘得脸都红了。她在想什么?我想我知道,但我还没有办法让她知道我也在想同样的事情。我们是两座被世俗隔开的孤岛,我没有经验在隔开我们的深渊间搭一座桥。我了解妈妈,成熟、聪明,而且是彻底的循规蹈矩者,相距咫尺但我却不敢伸出手。   太阳西沉,低挂在天边,到该回去的时候了。在我说我们该回到木屋的时候我看得出妈妈脸上的意犹未尽的神色。我们开始忙碌的往独木舟装载行李,在这最后的时刻,不言而喻的惆怅情怀在我们之间泛起。   着浆横穿过湖,我们发现很少活动的肌肉发硬变得酸痛。我们抱怨着,开着玩笑诉说着平日生活的呆板和缺乏锻炼。太阳落入身后的群山中,微风送来凉意,随着浆身上渐渐暖和起来,我们更使劲地浆,独木舟移动得更快了,天渐渐黑了下来,离月亮升起来还要有些时间,我们可不想呆在这漆黑的湖上。   经过艰苦的努力,我们终于在暮霭中到岸。我帮助妈妈把东西搬回到木屋,然后到屋外去启动发电机。再回到屋里时妈妈正在洗澡,我就在门廊前坐下。月亮已经升起来了,群山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妈妈洗完后我洗,妈妈则忙着布置晚饭的凉点。   我们边吃边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我感受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只有我们自己才能懂的暗示。吃完晚饭,我帮妈妈收拾碟子,在我们把餐厅和木屋的一切都收拾好后,我们走到门廊前的情人椅上坐下,享受着月光照耀下的湖泊和山野。   经历了片刻的安静后,妈妈打破沉默∶“Paul,这一天真美妙,谢谢你。从我能自己独立的面对生活那一天起,我从未像今天这样彻底地放松和享受。”   “我也过得很愉快。我从未看见过你这样……你是一个乐天派。”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她回答,一只手臂绕了过来给我一个短崭的拥抱。我扭动着身躯使自己挪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我们的姿势有一点点难堪,我的手臂环绕着妈妈而她紧紧的依偎着我,还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肩膀上。   好像生怕打破这股温馨,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坐着,注视着眼前宁静的湖泊。我能感觉到妈妈的头发还是淋浴后的潮湿,令我的面颊痒痒的。我心满意足,我有妈妈,热情而温柔的妈妈,就在我的身边。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我满怀爱意的轻轻搂抱着她,深深地感受着她的深情。   时间好像停滞了,我们的前途就将取决于这关键的片刻。我们在一条陌生的小路上迈出了一小步。前面是什么?我几乎屏住我的呼吸,唯恐呼吸的动作会打破这微妙的平静。   她仰视着我,就像我凝视着湖泊。我能感觉到她的注视,知道她在审视我的一切。在昏暗的月光中我低下头,俯视着她,月色朦胧,她椭圆形的脸模模糊糊的,我只能分辨出她的眼睛和她的嘴唇。她的眼睛像磁铁般吸引着我靠近,再靠近,直到我们的嘴唇相遇。强烈的情绪压倒了我,我的臂膀环绕着她、压迫着她靠近我的胸脯,扑在她的嘴唇上满怀深情的一吻。她仅仅犹豫了一秒,就像燃烧的火一般热情的回应我的吻,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们所有的压抑都被丢在这一吻里了。   我们在门廊前热吻着,片刻之后,我们便一丝不挂地躺到了床上……我们翻滚着,无意识地从一处翻滚到另一处。我们互相拥抱着,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嘴唇粘在一起无休止地吻着,我们融化在激情中。   欲望的狂涛笼罩了我,火热、强烈。我开始行进了,在一条我从未走过的陌生小路,而且是茫无目标的。   她的性器炽热温软,紧紧压迫着我跳动的勃起,刺激着我超越理智,我开始耸动抽插,她的身体立刻开始响应。我们急速地喘息着,就像是一对发狂的火车头,同时我们的舌头纠缠着决斗,满怀激情的吻着。我的手滑到她的后背,再向下抚摩着她结实的屁股,揉搓着,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我无法控制,完全沉醉于心醉神迷的狂热里。   我把我的脸深深的埋在她的乳房上,亲吻着她的两个奶头,发泄着我的欲望,我对这一切太缺乏经验了。压倒一切的激情使我在她的趐胸上翻来覆去,她引导着我的勃起进入她的最隐私的蜜唇。短崭的忙乱中,我进去了,她的肉体里面嫩滑,温暖,使我忘掉了一切,迷失在猛烈的性高潮中……那一霎那,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叫永恒,一次,一次,好像没有尽头。   这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的快,我好留恋那瞬间风云变色的感觉,不忍离开使我如此的她。但我所能做只是趴在她的身上,深深的深入她的身体内感叹她的炽热。   过了好一会儿,我还趴在她的身上,阴茎仍紧紧的塞在她的身体里面。我飘荡在性满足后的虚无缥缈中,好像进入了天堂。   “我们做了什么啊!”她的身体在我的臂膀中使劲扭动着,试着推开我∶“啊上帝,Paul快停下来!我们在做什么啊?我们不能这样做,快停下!”她在我身下挣扎着,嘴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   我的温暖模糊的世界立即消失了,被害怕和震动取代,我的后背一阵僵硬,惊愕、疑惑,她怎么从一个千依百顺的爱侣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我做错了什么,妈妈?”我问。   “什么?我们只不过乱伦了,那是什么样的错误!我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成远远的失去控制?”   因为她的突变我感到无边的窘迫,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震惊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妈妈,我以为你想要这样。”   在她回答我的问题前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在她开始再说话时,她的声音很克制,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好像每一个词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Paul,就在刚才,我们的激情战胜了我们的理智。你和我玩了一个危险的游戏。我把它停下来是为了唤醒你,因为这是你的第一次而我不是。你可以丧失理智,但我不应该这样,我不想你今后会因为今天你做出出圈的事情而后悔。你先仔细想一想,明晚我们再继续做和我们今天所做的一样的事情,而且我不会再中断它,因为我也希望那样,尽管它是不应该的。我是你的妈妈,我不应该放任我自己进行我们的情感游戏。”   妈妈暂停了一会儿来考虑,我留意到她好像很小心的措辞。刚刚发生的奇妙的体验令我陶醉,我不想失去它。片刻的慌乱中我打断她的沉思问∶“妈妈,你说你也喜欢我们刚刚一直在做的,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这问题还用问啊,因为我们做的是错的。”   我记得在上学期在学校的一次辩论中,我们争论一些社会伦理的对和错。如果有些人相信某一行为是对的而其它人认为它是错的,那它是对还是错呢?争论的结果是对错取决于个人具体的信念;而另一些人则认为恰恰相反。不能简单的判断谁对谁错。对那次争论的焦点,我现在有了一次亲身的、而且是真实的应用。   “为什么它是错的?我们都想要它并且感到享受。”   “你没在教堂学过吗?乱伦是道德上的错误。”   “妈妈,我知道一对男孩和女孩不能去跳舞,因为他们的宗教禁止跳舞,认为这是不道德的、邪恶的。你和我都对跳舞感到享受,而我们的宗教也没有禁止它。你不是总教育我不要人云亦云吗?”   “Paul,你想要证明乱伦是正当的?”   “妈妈,谁是Cain的妻子?”   “鬼才会知道吧?”她说,在片刻沉默之后她笑了∶“对圣经的前后关系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   “为什么我爱你?我没有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但我就是这样,而且我也不否认。”我侧身紧抱妈妈,她陷入沉思,没有反对。   “妈妈,我现在对你的深深的爱和昨天或一星期以前一样,唯一的改变是我爱你,现在我爱你的一切。”   在我亲吻她的时候,她温柔的回应着我,这给了我希望,她开始认可我们的新关系了。   “Paul,我是那样的爱你,但是在我的脑袋里有两个声音在尖叫,在警告我。一个声音说这是错的,不应该发生。它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只是提醒我这是错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对你的爱是美好的。它指出你多么爱我,而我多么想要你。我同意这第二个声音,但我的理智让我进退两难,我要好好想一想。”   “刚才你提到以前我对你的教育,那时我真的认为这一切是错误的,但我从没有仔细想过。现在我必须要好好想一想,这很困难,尤其是在我已经和你做爱之后……Paul,你应该成为我的爱人,还是应该仍旧做我的儿子呢?”   她会何去何从?我一阵迷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不得不和妈妈争论,希望她同意我的观点。   “我认为你要知道,如果你想让我们像我们以前那样仅仅是母子。那我只能同意。我会服从你所有的裁决,而且我的一生都将一直这样做。但你却让我在你可能不意的情况下做我自己的决定,以便在我有错误的时候你能纠正我。我看不出这选择有什么用。”   “我能成为你的爱人吗?我不知道。直到今晚,在那方面我都没有经验,而且我不能回答你那部份的问题。我想我唯一能实话实说的就是我想要学习以成为你的爱人。”   “Paul,吻我说晚安吧,让我们睡吧。也许到不了明天早晨,一切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   “妈妈,在早晨我还会是这样的,除了你想做的,我能找到什么新答案呢?”   “我不知道,但也许到了早晨我能找到答案。在我醒来时可能其中的一个声音将变得沉默。现在吻我吧,晚安,让我们睡一会。”   在吻着妈妈道晚安之后,我躺下思考了一小会儿。我相当确信每件事都会变得更好。妈妈或许会说“No”以结束这一切,或者她也许会说现在和以后“Yes”。如果她能面对现实她将接受我们的新局面……我终于睡着了,想着我的初恋。   天没亮我就醒了,破晓前的灰暗笼罩着我们俩的卧室。妈妈还在睡着,我小心谨慎的以免吵醒她。我在床上轻轻蠕动着,又睡着了。   我再一次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窗户透进金色的阳光。使我惊奇的是,当我睡觉时妈妈一直安静地注视着我。我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她微笑着把一个指头放到她的嘴唇上,要我保持安静,之后她伸出胳膊搂着我吻我。她的吻温柔、热情,起初我疑惑,但紧接着我本能地响应,并紧紧抱着她回吻着她。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里迸射出火花。   我们彼此面对着躺在床上,她尽量把身体贴着我。我紧接搂抱着她,给她一个长长的吻。欲望战胜了我,像昨晚那样,我攀登上性高潮的顶峰,在几秒间。我满足地趴在她身上,静静地,还在跳动的勃起埋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给我一个炽热的吻,紧密的包含着我的一切。   “你还爱我吗?”她问。